郁谨眉头一皱,想到一件事:那姑娘是阿似的表姑,他要是撮合了窦姑娘与龙旦,论起来岂不要叫龙旦一声姑夫?
当然这种远房亲戚其实无所谓,也没人敢按着他脖子叫,但想想还是不爽。
罢了,还是给窦姑娘找一个平日里不怎么见的。
去岁随他一道从南疆回来不少年轻俊彦,有几个分到了京边卫所,想想正合适。
郁谨这么想着,转身就走,留下龙旦傻了眼。
难道是他太矜持,主子反悔了?
给了个盼头又不提了,这与始乱终弃有什么区别!
“主子,等等啊——”龙旦慌忙追了上去。
天一日日冷下来,似乎眨眼间就到了冬日。
忙碌了整个春夏秋的人们开始享受冬日的悠闲,窝在屋子里等闲不再出门,就连皇城都冷清了许多,只有穿着金吾卫服饰的儿郎来回巡视。
陪伴他们的是冷冽寒风与光秃秃的树木。
“这鬼天气,还没到冬至呢,就能冷成这样。”一名金吾卫鼻尖冻得通红,不停搓着手。
另一名金吾卫苦笑道:“都说去年冬天冷,我感觉今年更是冷得邪乎,不知要有多少人日子难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