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棣把自己这些天的经历说了一遍之后,陈兆慈沉默不语,良久,才一脸复杂的说:“许棣,我在淼州待了这么些天,有个很深刻的感受,这淼州,别看不是个好地方,但是却是一些人的钱袋子,别的不说,就说每年修河道的银子,水灾之后赈灾的银子,都不说小数目,而且很多人根本就不想把河道修好了,就想着靠着每年汛期的水灾敛财呢,你过来,往年贪腐的银子你查还是不查?如果顺着查到京城去,你是继续查还是就此放手?”
许棣笑着安慰道:“我的娘亲啊,您觉得如果没有圣上的直持,我能够来淼州查贪腐吗?圣上此次的意思很明确,就是要一查到底,这个国家,建国之后,那股子鲜活之气慢慢的就要消散了,一些弊端沉积许久,就会成为沉疴,慢慢的就会变成危害国家,危害百姓的毒瘤,圣上让我来,就是准备要挖骨疗毒的。”
陈兆慈摇了摇头,说:“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,你侵犯了一些人的利益,人家能让你安生的去查案,去好好的恢复淼州的生产生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