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孩子吗?”
周淮康摇头,“老程的前妻爱惜身材,是拍摄挂历的模特,不肯生。”
周京臣拇指和食指摩挲着,若有所思,“程衡波在头婚和二婚之间,有过女人吗。”
“你问这些做什么?”周淮康纳闷了,“你从不关心程家的陈年旧事。”
他眼皮垂下,“仅仅是好奇。”
“老程给周家开车那会儿,禧儿四五岁了,婚前的女人我不知道。”
周京臣缓缓站起,“只有一个私生子吗。”
“你这是搞什么名堂?”周淮康更纳闷了。
他语调不疾不徐,“已成年的私生子,包括二三十岁的,您仔细回忆。”
周淮康虽然不理解,也配合他回忆了,“大概率没有。”
“您早休息。”周京臣撂下这句,离开主卧。
周夫人回到屋里,“聊什么了?”
“京臣向我打听程家。”周淮康脑子也混乱着,他同样得知了一个内幕,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,无暇分析周京臣的反常。
“你们不愧是父子,你魂不守舍,他也莫名其妙。”周夫人换完睡衣,在梳妆镜前卸妆,摘首饰,“柏南够痴情的,传言大富大贵的家族出情种,咱们京臣不会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