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星洲愣了一下:“干嘛这么说?”
“除了毫无用处的骑术,我机会不会任何东西,汉家女子的琴棋书画,女红,甚至洗衣做饭都不会.......如果我不是辽国公主,殿下不会对我这么好吧。
经历了那么多,我越发感觉自己没用,国难当头时毫无用处,连活下去也全靠一个头衔........”
她说得有些激动,而且似乎越说越伤心。
李星洲安慰的给她递上手帕,心里也明白,经历国破家亡,那么多漂流苦难,心理出问题是很正常的,所谓感时花溅泪,恨别鸟惊心,大多数人其实经不起太大的心理冲击,肉体上的痛苦反而是更加能抵御的。
李星洲笑道:“你说这些我也不怎么会,要是你算无能,那我其实也差不多。”
“可殿下不是女人。”
“对,你是女人,也正因为你是女人,所以有很大的作用。”李星洲道,人是建立在认知上的生物,总要用已有的知识架构出一个符合认知的世界然后才能生存。
所以李星洲向来不会对人做太苛刻的道德谴责,也尽量避免去那样做,他伸手抚摸了摸女孩的肩膀安慰,“之前燕山府一带契丹族人经常与汉民冲突,每年都会死人,官府也不好调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