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娘也跟着道“是啊,大家都是自家人,把含玉放在你公司不正好吗?她少不经事,人有单纯,要去了其他地方也就只有受委屈的份。”
话刚说完,楚墨微抬眼皮,不轻不重道“她都在第一时间去找顾鸢麻烦了,哪里像是会受委屈的人?公司人事调动是公司内部的事情,每个月都会有变动,根据个人能力判决去留。如果被开了只能说明她在这个位置做得不够好,就算心里有不明白不理解的,直接找人事办经理或者是秘书部长讨论就是了,你去跟一个不是本公司的人谈判,是想说明什么?还是你觉得你已经重要到需要别人动用一切关系来炒了你?”
顾鸢的脸色已经由最初的红润变到后来的惨败,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,眼底更是夸张的不可置信,完全不敢相信这番话是这个男人亲口对她说的。
大娘敏锐的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,她安抚了含玉两句,然后审视了楚墨片刻,重新道“小楚,你是不是在怪我们的出现,打乱了你的生活?”
男人居然没有马上回答,而是静默了片刻,才淡淡道,“谈不上怪不怪。”这辈因为仇恨而迁怒的人始终只有她一个,造成如今这样的局面责任全在他,至于其他人,他语调继续平平的陈述,“我住院这么久她都没来看过我,加上我没有出席订婚宴的事情,她应该是猜到一些什么了,所以我想,应该跟过去做个告别,不去计较是是非非,珍惜眼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