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真如此的话,我感到很抱歉,但我就是不要。”
铎丝·凡纳比里举起右手。“哈里,让我来吧。堤沙佛夫人,如果谢顿博士今天下午必须在他的房间里见一个人,多一个人自然代表得多付房租。我们懂得这个道理,所以说,谢顿博士今天的房租将会加倍。”
堤沙佛夫人想了一想。“嗯,你们真是大方,但这不只是信用点的问题,我还得考虑邻居怎么想。一个满身是汗、臭气冲天的热闾工……”
“堤沙佛夫人,我不信他在1400时会满身是汗、臭气冲天,但请让我继续说下去。既然谢顿博士非见他不可,如果不能在这里见他,他们就必须找别的地方会面。可是我们不能跑来跑去,那样实在太不方便。因此,我们不得不在别处找个房间。这不是容易的事,我们也不想那样做,可是我们别无选择。所以我们会把房租付到今天,然后离开这里。当然啦,我们必须向夫铭老爷解释:他好心好意帮我们做的安排,我们为何无法领情。”
“慢着,”堤沙佛夫人换成一副精打细算的模样,“我们不希望拂逆夫铭老爷……或是你们两位的心意。那东西得待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