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!艳艳惊得张大了嘴巴,好半天才狐疑地说,不会吧?
红麦一下搂住艳艳喃喃道,傻闺女啊,我的傻闺女啊!傻孩子啊!……
过了一会儿,红麦忽然想起来,说,恁大的事儿,我得跟您爸说说去!
啥???全喜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,你胡说啥?
红麦说,她身上几个月都没来了,你说哩?
全喜顿了顿,说,会不会是妇科病?
红麦说,小女孩家,能会有啥妇科病?我也不想相信,可是艳艳肚子都出来了啊!
啊?全喜又是一惊,半天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,喃喃道,咋会这样?咋会这样?
红麦说,事到如今,别说那了,还是看看咋办吧?
全喜自语似地道,我想起来了,我去学校的时候付老师就叫我注意她的身体,我还兴得是那个,没想到竟然是这个!……
红麦叹道,唉——
全喜说,我还想叫她换个学校接着上哩,这样看来……
红麦说,我趟过她的话儿了,她不是多想上。
全喜哀叹说,这不把孩子毁了吗?
红麦说,跟她一样打工的多了,俺厂里就有好几个哩。
全喜说,都那样想,谁还上学啊?还要学校干啥?说到底,有学问还是比没学问的人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