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济走到了谢太师的跟前。
谢太师将身体坐直,抬手狠狠地一记耳光打在谢安济的脸上。
谢安济挨了打,站着也没动。
“当着圣上的面,你这孽子竟然持刀伤人?”谢太师冲谢安济怒道。
“就,就是,”宁小药很愤怒,说:“他竟然持刀伤人,不能原谅!”
谢太师说:“圣上,这个孽子该死,方堂惹事在先也该死,臣请问圣上,圣上要如何处置方堂?”
宁小药……,她说这老头儿怎么舍得打亲儿子的呢,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!
“圣上?”谢太师问。
“方堂已经伤了啊,”宁小药说。
谢太师摇头道:“那不是惩罚。”
“老爷子你给我分析一下,”宁小药上了两层台阶,跟李阁老站在了一起,小声道:“太师这会儿盯着我罚方堂,他是不是别有用心?”
李阁老说:“圣上如何罚谢安济,那罚方堂就必须罚得更重。”
“这个贱人!”宁小药骂了一声。
李阁老皱眉道:“圣上,谢文远是您的外祖父。”贱不贱的不谈,没有外孙能这么骂外祖父的。
宁小药点了点头,说:“老爷子,这种虐心事,你不用老提醒我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