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少年时期的模样相差并不大，只是褪去了那份稚嫩和青涩，五官长开之后，更显得有几分硬朗了。
司清不知怎的，目光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的花妖看过去，便见她正仔细的打量着棺中的人。
“你认识他？”
他不由自主的问出这个问题，像是不受控制一般。
白枝怔了怔，倒是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意：“是故人。”
“你与混沌城的城主，是故人？”
少年的语气中没什么起伏，可是他心中却蓦然有些说不清楚的情绪升起。
白枝原本正认真观察着冰棺中的戚九，忽然间便感觉胸口发闷。
“呃。”她捂住心口，蹙眉，那种沉闷的感觉反而越发明显。
她似有所感的扭头看向旁边的司清，却见对方目光正看着别处。
袖子一沉，司清低头，见是自己的衣袖被小花妖的双手给扯住了。
他尝试着抽出自己的衣袖，奈何对方却拉得更紧。
“小道长，你别不高兴呀。”
司清身子僵了一下：“谁说我不高兴了？”
他回了白枝一个“你莫名其妙”的眼神，白枝却顿觉心口的沉闷感一松。
她果然没有猜错，她居然能感知到司清的心情。
此前从幽冥界回来之后，她莫名便开始对司清想要似有若无的亲近果真不是错觉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