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当大门开阖之后,本德罗面露惊骇,将一身斗气收敛,对着大厅的正坐缓缓跪下,沉声说道:“臣,本德罗恭迎陛下!”
将军对着的地方空无一人,可是声音却从那边缓缓传出,一股股迫人的寒意慢慢的布满空间,本德罗不由得将头垂的更低,脸上诚惶诚恐,几乎与那个金袍祭司相差无几。
“怕什么,我又不会动你,不过这个祭祀着实可气,你二人都是位高权重,他居然敢打你,真是没教养,这种人怎么能当场金袍祭祀,恐怕连个实习祭祀提鞋的资格都不够。”声音忽远忽近,但本德罗对没有丝毫移动,唯一的变化就是他的头抬了起来,余光扫视,却发现大厅中依然没有看到人影,心中惶恐全都表现在了脸上的本德罗不由得再次将头低了下去。
“我听说弗洛生病了,所以过来看看,可是没有想却看到金袍祭司无故杖打帝国将军,这罗恩帝国还未改姓,怎么还分不出本末来了,今天我就帮神殿处理一个蛀虫,也让他们醒醒脑子吧。”
话音落,本来断了一小截的白色法杖开始寸寸裂断,当这股裂断到达金袍祭司的手部是并没有停止下来,祭祀的手仿佛跌在地上的水晶一般,也随着法杖开始龟裂,先是手指,然后手掌,手腕,胳膊,肩膀,身体……当雪白的法杖碎成木屑,白袍祭祀连同衣服也变成了一推血肉,不过那血肉却没有丝毫流淌的迹象,血肉中还未碎裂的心脏,还在有气无力的跳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