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劫。
是为长歌凋落么?是为乐灵凋落么?
长歌忽道:“印阳生亦不爱我。”
南复生奇道:“那为何要大费周章把你带来,让你嫁他?”
长歌道:“你不觉得印阳生很美?”
南复生想到印阳生那张清秀而俊朗,似永不老去的脸。
长歌接着说:“他仅仅是要应证自己的魅力,若说他一生中有爱,亦仅仅是爱自己而已。”
南复生感觉忽然被一块硬物咽住了。
爱有千万种,可南复生所见之爱,如冷军白之痴狂的爱,如印阳生这般爱自己,都是病态。印晴对冷军白,乐灵对印晴,更是痛苦的纠缠。
南复生沉声道:“印阳生岂非把你当作衬品,似一块玉佩,一袭锦袍,一串剑穗。”
长歌拈起一朵角梅,玉指轻数,花瓣片片飘散,她背对南复生,看不清神情,只听见歌声清幽,好似天籁。
“长路漫,漫漫。漫湿素青衣,谁堪怜?”
“闲情看云淡,淡不开,几多离怨。”
长歌门主的歌声跟她的舞步一样,不是尘俗之物。只是未曾料知她的唱词,是离情。
南复生心中一股热血上涌,他鼓足了力气,说道:“我想带你离去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离开,你给我一个理由。”长歌似笑非笑的问。
南复生低下了头,他小声道:“因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