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兰新,”奕泞终于叫出我的名字,“为你做什么,都是值得的。”
在奕泞臂弯中醒来,一缕湿发缠绕在他指上,身体酸痛无比,慵懒地靠着他,像一只温顺的猫。
“你知道我不会选择前者吧。”奕泞轻咬我的耳垂,含糊地说出一句话。
我不言语,已经吃定他了,明白就好,多说无益。
“就算我会心软,但我无法保证意外情况的发生,所以,以后不准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,”奕泞变得分外认真,大掌捏过我的下巴,“听到没有。”
“唔。”我闭着眼睛,懒懒的回答。
“手上的伤,究竟怎么回事?”真受不了这男人,罗里巴嗦的。
“不小心。”我说得轻描淡写,眼皮动也不动。
“谁伤的?”
“人。”
“哪个人?我要砍了他的脑袋。”好暴力的男人。
“自己。”我可不想学海伦小姐挑起战争,这点伤已经好得差不多,息事宁人嘛,难道真和陈玉成那小屁孩儿去计较?“不就两道疤嘛,差不多痊愈了。”
“你骗我,今天一定要弄清楚,我饶不了伤你的人。”尽管闭着眼睛,仍感觉到了从他这儿传来的戾气。睁开眼睛,我找到废话颇多的那张嘴,重重的吻上去,他果然闭嘴,不仅不再唠叨,还很享受,呵呵!
在宫中清静了数日,玩儿腻了从前喜欢的花样,无意中掰了掰手指头,才发现不知不觉中,入宫已经三年了,当然,出宫的那段时间不算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