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母妃知你前来和亲,反抗你父王不得其果,心思郁结如今病重,你可有法子?”
顾柒染心中叹了口气,感慨那岚墨染并非全然无人关心。
不管怎么说,她占了人家的身份,虽说不是本意,可也该尽一份心意,“有一方逍遥散,柴胡,当归,白芍,白薯,茯苓,生姜各三钱,佐以薄荷一钱,炙甘草一钱入药,有疏肝解郁,养血健脾之效,可治此病。”
“然心病还需心药医。”她想了想,从床头的抽屉里摸出一把镶金剪刀,在自己的发尾剪下一缕头发,将腰间佩戴的香囊接下,取出里面的一半香草,将发丝藏于其中,“劳烦王爷将这香囊与药方一并送于我母妃。”
顾柒染将香囊送到夏侯封诀面前,转身去找纸笔,欲写药方。
然转身的功夫,就被夏侯封诀抓住手腕,“白芷大概还没来得及和你说,大夏七公主是难产之女,母妃早在她出生之时,就已经瘗玉埋香。”
顾柒染心头一颤,这死狗男人竟然诈她!
“你,想怎样?”事到如今,再想瞒,是瞒不住了,不如继续谈交易。
顾柒染将自己的手腕从夏侯封诀手中抽出,一步步往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