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、那周楚霖的生母还活着吗?”
“死了,生完周楚霖第二年,她就死于一场伤寒,死的时候,就裹了一张破草席,被埋在宫中后山的乱坟堆里。估计现在,就剩下一堆白骨了。”
“太可怜了,她要是……带着这个孩子,去跟你皇兄说,那最起码还能过上几年好日子。”
“我猜,她是真心喜欢过皇兄吧。我记得那时,父皇病重,皇兄监国,所有的压力全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,如果出了这档子事,会让前朝对他非议的,要不然那个宫女也不会想出把孩子送出宫再掐死,目的应该就是不想落下对皇兄不好的把柄。”
“她倒是个痴情人,只是可惜了。”
宋晓菁听到不由伤心起来,脑袋轻轻靠在傅子毓肩头:“自古以来,女子就是男人的附属品,即便到了我们那个时代,女子的地位还是没有办法得到明显的提高,不过,她如果生活我的时代,最起码,她跟孩子都能活,只是日子会过得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