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二叔至今未婚?”陈颠急忙转移话题。
季苓道:“是啊,我二叔孑然一身,无儿无女,真是有些担心他呢,不过看他的样子,并没有成婚的打算,尤其到现在这个年龄了,更是难成家了呀。”
陈颠哦了一声,这个时代不婚主义者并不少,他自然也并未放在心上,“他年轻的时候是做的什么工作?”
掐下花坛边缘的一根花叶在手中撕扯把玩,望着远方人流如织的繁华街道,心绪略显沉重的季苓摇头说道:“我二叔年轻的时候在外闯荡,很少回扬州,一年也就过年回去一次,至于他在外面做什么,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陈颠皱眉道:“你没有问过他?”
季苓道:“当然问过了。”
陈颠道:“他没有说?”
季苓细眉一挑,挂着一丝不解之色,道:“这很重要吗?”
陈颠道:“也许,难道你不觉得他突然失踪不见很奇怪?首先,那些照片,还有那间隐蔽的小阁楼,阁楼里的古箱和箱子内的腰牌,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得到的?为什么要隐藏起来?他要避讳的是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