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问题会处理。”
女警打开本子，开始记录，“问几个问题，如实回答。”
汤莱点头：“您们问！我一定如是说！”
因为先前有了汤莱的铺垫，警察们之后只问了几个问题，还都是关于陆荣程的。
陆荣程是做什么的？
他们是怎么认识的？
两人之前有没有过恩怨？
……
问完之后，汤莱躺在病床，灼灼地目送着几位警察离开。
陆荣程的背景不简单。
光是报警，汤莱觉得这对陆荣程来说可能还是太简单了。
他还得再加一把猛料！
一定得让陆荣程死得透透的才行！
第45章 李婵灵和陆直衍？
首外。
陆荣程被抓去警局的事情，还是李婵灵告诉周海海的。
“他怎么会被抓起来？”
周海海当时正在从公寓回学校的路上。
李婵灵在电话里也没多说，只问周海海现在在哪里。
周海海告诉了她位置。
李婵灵一刻也没耽搁，说让她站着别动，马上就过来找她。
车上，李婵灵把汤莱报警的事情和周海海说了。
也就是在李婵灵的口中，周海海才彻底弄清楚，昨晚上事情的所有经过。
“他居然还敢报警说陆荣程打他？他要不要脸？”
知道真相后，周海海觉得说出汤莱的名字，都让她觉得难以忍受。
李婵灵还比较镇定。
她可能是他们几个人中，最早发现汤莱行为怪异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