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轮到你说点什么啦,达西先生。我刚才谈了跳舞,你该来谈谈这舞池的规模,或者是有多少对舞伴之类的话。”
达西笑了,告诉她说凡是她希望让他讲的,他都愿意讲。
“呃,很好。就眼下看,这个回答还算说得过去。或许我还可以捎带说上一句,小型的舞会比起那种大型的要让人觉得愉快得多。现在,我们可以沉默了。”
“那么,在你跳舞的时候,你讲话还是有规则可循啦?”
“有时候是这样。你知道,一个人必须稍稍说点什么。否则的话,两个人半个钟头在一起一声不吭,会叫别人感到奇怪的,可是考虑到还得照顾某些人的利益,所以谈话应该这样来安排,以尽可能地减少他们的说话之劳。”
“在现在这种情况下,你考虑的是你自己的情绪呢,还是认为你这是为我考虑呢?”
“两者都有,”伊丽莎白调皮地说,“因为我总是发现,我们两人在思考问题上有巨大的相似性——我们都是那种既不合群又不愿多言的性格,除非是我们能说出什么满堂皆惊的话,让人当作格言来流传后世。”
“我敢肯定,你这里所说的与你自己的性格并无惊人的相似之处,”达西说,“至于我的性格与此有多少相似,我也不能断言。毫无疑问,你自然认为你这是一幅忠实的性格画像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