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想要朱瞻基的马,
那是没有可能的,
“我值钱的东西都在应天,你们要是愿意,可以到应天来取。”
朱瞻基并不想和他们折腾太久,
比较玩乐时间有限,应当只争朝夕。
“你小子,活腻歪了,快给我从马上下来!”
可那人听了朱瞻基的话,
感觉这个小孩在戏弄他,
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竟然敢如此嚣张,
他拔出插在身后的一把大刀,
对着朱瞻基走来。
“驾!”
只见朱瞻基一拉缰绳,
那匹宝马立刻后腿站立,
两只前脚高高抬起,在空中来回摆动,
同时嘴中向外喷散着粗气,
发出呜咽的声音。
“你,你要干什么?”
那几个拦路人一见,立马退后两步,
示意朱瞻基赶紧停下来。
可朱瞻基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,
他拽紧缰绳,抽出一支手在马脖子上抚摸了一下,
那匹马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,
迈开步子向前飞驰起来,
眼看着就要撞向那几个人,
但那个女组长没有丝毫慌张,
对着一旁的草丛中打了一个手势,
只见两侧的草丛中各冲出来十来个人,
手上拿着长盾牌,
在朱瞻基面前形成了一道一人高的盾牌墙。
盾牌重量极大,
一般的马匹根本无法撼动,
以往面对想要逃脱的猎物,他们经历好几次失败才总结出这样的方法,
而且在这样的威慑面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