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过片刻,秦镇又是冷笑了一声。
他没有回答凌天的问题。
当然,他也无法回答。
只是在这时反问凌天道,“你说秦河、秦川要谋你性命,那为何你还好好活在这里,他们却死了?”
“可笑的是你吧?”
凌天嗤笑一语,抬头注视着秦镇的目光中,充斥着浓浓鄙夷之意,“我凌天命硬,他们没本事杀我,反倒是我错了?听你的意思,难道我死了,才是对吗?”
多可笑的逻辑啊?
凡事,讲一个前因后果。
秦河、秦川谋害凌天在先。
凌天杀二人在后。
现在凌天没死,二人死了,反倒是凌天的错了?
秦镇,指责皇极圣地不讲是非公道。
他自己,又可曾讲是非公道?
“任你巧舌如簧,今日老夫还是要杀你!”
秦镇无言反驳凌天,眼眸杀意却是愈演愈烈。
话落之时,其手掌朝前轻轻探出。
一柄释放着无尽锋锐之气的长剑随即出现在了他的手中。
同一时候,虚空咆哮起了恐怖剑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