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手个屁!”秦主恩几乎在咆哮,“你他妈醉得跟滩烂泥似的能成事儿?根本啥也干不了好吗?所以那些所谓酒后乱性的,其实心里清明着呢,只不过想借酒装疯罢了,纯属狗屁借口!”
严愉竖了竖大拇指,还是您老精辟!再然后呢?
再然后?再然后就被赶回家来的严恬撞了个正着呗!当场鸡飞狗跳。
“那丫鬟瑾嬷嬷都给验过身了!我是清白的呀!我!清清白白!白璧无瑕!玉洁冰清!而且瑾嬷嬷连夜就把人给送伢行发卖了。可你妹妹还是不依不饶!任我好话说尽,就是不给我个好脸儿!也不让我进屋!我这一大早就来跪着负荊请罪,她倒从后门偷偷跑了……”秦主恩说不下去了。他觉得再多说一句,眼泪就会大雨滂沱。你看天边的那片鱼鳞云,像不像我此刻碎掉的心心。
“大福!”他又转头扯着脖子喊,把所有的怨气都吼成了气壮山河,“夫人去哪儿了到底查到了没有?”
大福赶紧满头大汗跑了过来,脚下一个趔趄,差点就迎头给秦主恩磕一个。
“夫人她带着小珠去冷月观了。让人备车的时候提了一嘴,说今天要去给观里的女童讲学。属下已经派人一路护送过去,确实奔着冷月观去的。不过……”大福看了看秦主恩,没敢继续往下说。
“不过什么?有屁快放!”暴躁的秦长老已经开始呲出獠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