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锦书的板甲已经做好了,大体能护住前胸和腹部薄弱的地方,这边的铁具实在稀缺,总不能真的把马刀融了做板甲。而且没有工具,打铁的温度不够,铁无法烧熔,只能勉强将本就是薄片的杯子碗之类打制出片状。
他将甲片缝在衣服和帽子里侧,用来抵挡弓箭。
这东西就算说了也没法量产,在连笳拉贡旗提起也是多余,云锦书只做了两份勉勉强强的,一半用在自己身上,一半给了言雁。
“这东西穿进去就行了吗?”言雁将甲片裹在衣服里,勒紧腰带,“好重啊。”
“这还不是全甲。”云锦书说,“先穿着,会有用。”
“中原人都穿这个打仗?”言雁问。
“对。”
“真有钱。”
言雁拍了拍身上的铁板道:“我们这儿只有天狼王的军队才有铠甲穿。”
云锦书顺着她的眼神,望向回轮东。
这群人倒是毫不掩饰,将头盔护甲穿得规规矩矩,连马身上都披了板甲,但也不是人人都有,下级士兵还是一身布衣上阵,只在胸口腰腹有护片。
连笳拉贡旗就彻底没有防护了,可能他们的大肚子就是最好的防护。
他们等着这场沙暴开始向东推进,于是由言雁带连笳拉贡旗,回轮东带达沓王的支援者一齐跟着沙暴向城池进发。
云锦书也有了一匹自己的战马,按照编排,他在言雁的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