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的人我不打算留在家中,琢磨着回头给些银子打发了,毕竟积德行善是好事儿。”苏夏至将自家形象高高的挂起,至于房星棋,能贬多低就多低,她若是不这么做,日后房星棋再出来蛊惑人心那可就不美了。
“唉,这种人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甩也甩不掉。”村长媳妇白了房星棋一眼,若房星棋是个规规矩矩的姑娘,到时候找个年岁差不多的人嫁了也是好事,但房星棋又是个浪/荡/人,就算是嫁人也不会安分,“要我说直接拉去见官。”
“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,但是南县是我家四弟再管,若是将她告上去,免不得被人我们许家欺负孤女,哎,娘说先给银子打发了,若她以后再闹,我们就告到江东府衙去。”苏夏至惆怅地叹了口气,似乎真是被这事儿闹得头疼,“今个早上她家丫鬟还上我家闹,在我娘面前还说要分家,要将我们这一房分出去,还说不想我娘在她家主子面前指手画脚。”
“真的?”村长难以置信地看向苏夏至。
“是啊,那丫鬟现在还关在我家柴房呢,我娘气得火冒三丈,正派人到处找她呢,她让我回村跟大家伙说大水找到的事儿,就想着让我来这边散散心,哪想到竟然碰到她了!”苏夏至见村长和村长媳妇都惊呆了,想着将这事儿坐实了,“要不二位跟我回家瞧瞧,也好当个见证人,省得旁人说我们家欺负她一个孤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