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能啊”芽芽又忙着把亲妈泡的杏子翻出来,“我这人容易虚胖。”
门口走出来个小年轻,看着跟李敬修差不多大,而且两个人穿一样的衬衫裤子,面容也有几分像。
“你是谁,为什么站在我家门口啊”少年友好的笑了笑。
刘秀珠态度忽然一百八十弯的转变,也不介绍对方是谁,只拉着芽芽说:“坐火车累了,阿姨就不留你吃饭,等回头阿姨带着敬修去看你。”
李敬修的肩膀悄悄靠了下芽芽。
打小青梅竹马练起来的默契,芽芽立刻跟母子两同仇敌忾,也没有理会少年。
那少年无趣的摸了摸鼻子,走进院子后撇了撇嘴。
李家外公对弟弟留下的遗孀那是没得说,打小李岳山有的,李家小子一定要有,独一份的时候,宁愿先紧着李家小子。
上山下乡那会,为了抱住弟弟的儿子,把亲生儿子从户口本剔除出去,导致父子两冷战了多年。
李家爷爷想着不管怎么闹,李岳山身上留着都是他的血。
李家小子怕的就是这一点,庶出的再怎么争跟嫡系还是差点,娶了媳妇生了儿子后也一点都没敢放松黏糊李家外公。
李乾城还是李家老爷子亲自取的名。
对短命的爷爷,李乾城没什么想法,觉得死得挺早多好啊,因为自个亲爷爷只是个普通厂子的普通员工,然李老爷子可就不一样了,那是有职位的,在这四九城里走到哪,自己都是某个重要单位干部家的小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