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渐渐想明白,沈清越是真的想他死,犹如此刻,那般悔恨当年没弄死他一样。
果然是有点血缘关系的,纵然间隔那么多年,被亲生父亲这般对待,还是会难过。
不过没关系,沈清越想他死,他也想沈清越死,就看谁先弄死对方了。
但显然,慕寒洲是占据上风的。
此刻的沈清越,犹如阶下囚,任他宰割。
慕寒洲的心情,便扫去阴霾,换上愉悦。
他缓缓转动眼眸,看向立在一旁的阿三。
“三哥,动手吧。”
阿三瞥他一眼,继而拿掉嘴里的烟,朝打手昂下巴。
“把那女的喉咙,给割了!”
听到要割温语晨的喉咙,沈清越镇定的脸色,骤然大变。
“不许碰她!”
他反手抱住温语晨,将她死死护在怀里。
然而打手力气大,人又多,没两下,就把两人分了开来。
完全被制服在地的沈清越,好不容易挣扎着,抬起头来。
就看见温语晨被两个男人提起来,再按住肩膀,强行按在地上。
几乎是以跪拜的姿势,极其屈辱的,跪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面上。
一把亮到反光的锋利小刀,抵在她的雪白脖颈上,而打手并未直接动手。
对方像温水煮青蛙一样,用冰凉的刀口,一下又一下,剐蹭着她的脖颈。
看到自己妻子被他们这样对待,沈清越浑身高傲耻骨,骤然被折断成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