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有道自然不会放过他,打击厉王就是打击昭王。这是所有太子一派人的认知。
“厉王,有恙吗?”
昌平帝的声音浑厚,传了过来。安陵宗玉拱手答道:“父皇不必担心,儿臣无碍。”
“坐着答题。”昌平帝又道。
“是,谢父皇。”
宫壁禾扶着安陵宗玉回了席位上。
钟有道摇头晃脑的说道:“老臣出上联,殿下对下联,臣定会点到为止。”
他行了一躬,可老脸浑笑,满脸都写着看不起。
“太师请。”安陵宗玉微微一笑。
钟有道脸上笑意越深,题目相当尖锐。
“上压下层层加码马到成功。马上有人!”
安陵宗玉信步答道:“下欺上节节掺水水到渠成。水下有桥!”
高台之上静听的帝王突然问道:“永淅,三月前,川蜀江阳大桥崩断,死伤一百余人,这事儿可有眉目了?”
“是,父皇,儿臣刚查到那大桥是由川蜀财举司拨银,工部主管都水造桥的清吏司长魏才主持,江阳自办,修建而成,可惜不到两年,便出了这事儿。”
安陵云霆低着身子,在昌平帝耳边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