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什么的,玉堂也没要了这差人的,而且还让人打赏了,仍叫他完好无损的回去。六个人藏身的地方,叫他回去了尽管告诉。
当夜三更,街头已静谧无人的时候,果然路口上有了动静:展昭率领着一队人马,真的就来了!白玉堂手里面拿着把棹刀,带着五个人先行跳出,笑一声道:“来的莫不是展明熠?西军里的斑寅於菟,如何不在延州杀敌,恁不长进,半夜跑到陋巷来蹲伏,做这些鹰巡守犬的勾当!”话儿一出口,旁边的众人一叠声应和。
展昭于是回他道:“擒鼬灭鼠天经地义。”一面命军士对此包围,一面喝令叫玉堂放下兵器,束手就缚。那边玉堂止住笑,叫一声道:“行首敢下马与我大战三百回合么!”展昭笑道:“休逞口舌,莫道三百,只五十合我便擒你。”遂跳下马,将枪弃了,把从人环首长刀拿在手上。
玉堂听见了这个话儿,好似将油泼在了火上,胸中那火腾时撩起,直接过去取那厮。展昭慌忙来迎,两人战在一处。
这展昭的师父,乃武当山太和真人苗训的徒弟谭宗亮,韩煦与白玉堂的师父是终南山紫云真人种放的徒弟何轻尘,皆是出自老祖的门下,刀法路数皆有相似。雪地上两个斗了多时,端的好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