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桌上有个穿着直裰的男子,书生打扮,闻言之后义愤填膺,“真是岂有此理,科举考试乃是圣上下旨举行,怎可被她用来行不义之事?就这么轻而易举就得了暗手之位,岂不是寒了士子们的心?”
与她同行之人附和道,“太无耻了。有些人寒窗苦读十来年,次次不中,却有些人在书院混几天日子便能得了案首之位,可真是不公平。”
“我原以为这个薛蕙是一个心怀大义不同于常的女子,却原来跟那些自私自利的妇人没什么两样。”
却也有人为薛蕙抱不平。
那人说道:“二位,这话就算了吧。亏你们还是读书人,听风就是雨,随便一个人说的话就信了,随随便便否认一个人。这就是你们夫子教你们的?”
“说的好。别说那还不知道那个人说的是不是真的,就算是真的那又怎么了?古往今来便有捐官的惯例,就当是一好姑娘,替她小叔子捐了个官不行吗?有本事你也去捐呀。”另一位百姓附和。
那义愤填膺的书生反驳道,“她要捐官就去捐自己的官,为何要捐一个案首,你可知这样便会有一位书生被挤掉名额?难道他寒窗苦读十来年便白费了吗?你可知道一个书生好不容易过了县试却被人挤下去,有多痛苦多艰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