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他这么一说,众人才松了口气。
吴戈也松了口气:“木甲兄,原来你不但听得懂‘是在下输了’这句话,还知道作弄人啊?”
这话不说还好,木甲伶卫一听‘是在下输了’这几个字,便站起了身,转身,要回木屋去了。
幸好吴戈反应得快,赶紧又低低念了一句外人听不懂的话,那木甲伶卫才又乖乖坐下,垂眉搭眼,任凭他们收拾去了。
他这句话声音极小,连江川那般听觉,都没有听全,只有靠近自己的鲁俊辰听得了一两句。
也亏的是鲁俊辰从小跟在丁墨山身边长大,见多识广,换作旁人,准以为吴戈念的是咒语。
唯独江川的心却还悬着,他又回想了一遍纵火之人泼松油时的动作,仔细观察了木甲伶卫一番,发觉木甲伶卫的樱桃小嘴处有松油的痕迹,心道难道木甲伶卫刚才的举动是跟这个有关?
可护卫和吴戈在此,他无法上前查看,他刚要提醒鲁俊辰,就见鲁俊辰站起来,开始清理那张樱桃小嘴,一边清理一边嘀嘀咕咕地说道:“呀,不愧是墨子老先生,做的真够细致,竟然还给木甲伶卫装了口牙……哎呀,就是松油进了牙缝了,不好清理……”
他的脸一整个贴在了木甲伶卫的脸上,从外人的角度来看,有些的不雅,还有几分滑稽,人群之中有人禁不住笑出了声。
牙缝里的松油?江川心想,该不会是因为这个,才让木甲伶卫突然有了那样的奇怪反应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