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突然觉得你对我还挺温柔。”
住在统领府养伤的那几天,她每次路过书房的时候,常听见司瑾年拍桌扔东西的暴怒吼声,又或是时不时有东西被扔出来,与此同时,总会伴随着一声冷厉的“滚”,下一秒,一个个穿着灰黄色jun装的属下,就会灰不溜秋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间,连脚步声都放缓了些许,生怕大动作会刺激书房里的那位正在暴怒的爷。
“是因为我是女人吗?”她好奇问道。
主要是她在统领府从没见过其他女性,因而也没见司瑾年和其它女人相处的模式。
司瑾年嗤笑一声,仿佛听见什么笑话:
“你想多了。”
他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,这把枪口下丢命的人,不分性别,只分该不该杀。
权酒看着被拆的七零八落的客厅,眼底毫无同情之色:
“那是因为我救了你?”
严格说来,她根本没救他,只是碰巧替他挡了一枪,也不知道他知道真相以后,会不会一枪崩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