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喜欢何夕,全世界都知道,包括白静苒,所以当她问我要何夕电话时我傻了。
唐晓言生气地站起来,问白静苒:“你有病啊?你喜欢何夕?你不知道了了一直喜欢何夕吗?”
白静苒反问:“何夕喜欢她吗?”
白静苒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,我喜欢何夕顶多算一厢情愿,因为何夕从未说过他喜欢我,半点儿表示也没有,我于何夕不过是朋友,是同学,她有竞争的权利。
那天放学后,唐晓言义愤填膺地把这件事告诉了蓝图,然后问她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把白静苒教训一顿。
哪知道蓝图云淡风轻地说:“她说得没有错,她有权利竞争。”
唐晓言愤而把蓝图骂了个狗血淋头,因为她不但没有谴责白静苒的所作所为,甚至赞同她的观点,可是蓝图冷漠地说:“引狼入室这种事我不觉得狼有多可恶,要怪就怪引狼的人有眼无珠。”
我被她一句话噎得更加难受了,因为事实确实如此。
我都忘记我们是为什么和白静苒成为朋友的了,就是那样顺其自然的,她就成为了我们中间的一个。我们四个中,她总是最漂亮、最温柔得体的那个。她就像橱窗里纯白的百合花,美好得令人无限向往。
我不懂,喜欢她的人有那么多,为什么她要的偏偏是何夕。
后来,我慢慢淡了同何夕的往来,因为白静苒。
蓝图说得没错,白静苒有竞争的权利,可是很明显我不是白静苒的对手。我害怕面对何夕,害怕他会眉飞色舞地告诉我他也喜欢白静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