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老的眉头越皱越紧，“你先别哭哭啼啼的了，封昶是珊珊封昶，还能吃了她不成？”
他将手中棋子一扔，仅有的一丝雅兴也被冲散了。
人家要处理家事，外人不好在场，李老于是站起身，“那什么，我先回去了，改日再来。”
厉老点点头，让孟朗送李老出去，自己这边就随手拿起了电话，给水月居拨过去。
“爷爷。”厉封昶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响起，低沉，且带着一丝压抑的愠怒。
厉老几乎一耳朵就听出来，此刻的他很是不爽！
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李秀雅，厉老轻咳了一声，直奔主题，“你二嫂说，珊珊在你那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二嫂说，你把她关起来了？”
“嗯。”
厉封昶回答的简直毫不犹豫，简直光明磊落，一点都不带掩饰和解释的，厉老都有点懵了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她打了深深。”依旧是干脆利落的回答。
“什么？”厉老顿时从椅子上跳起来。
李秀雅默默站在一边，她听不见听筒那端的厉封昶都说了些什么，但是她看的见厉老的反应。
见他没说两句就跳起来吹胡子瞪眼的，想必是厉封昶承认把珊珊关起来了。